大家好,這里是小播讀書,今天為你解讀的這本書是,東野圭吾的經(jīng)典推理小說:《惡意》,人性中的善良與惡意究竟是什么樣子,偽善包裹下,惡毒的人心可以到達何種程度?
每個人的心中都住著兩個人,一個叫天使,一個叫魔鬼;一個讓人善良,一個讓人邪惡。怨恨一個人到底是種什么樣的滋味?或許就像文中說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是最美的愛情。恨不知所起,深入骨髓,是最冷的人性。原罪被放大,總有一角照出自己。我把對我自己的恨一并給你,全部用來恨你。”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恨一個人可以那么沒有理由。作者筆下的一個個扭曲的人性,隱藏罪惡的人心,虛偽丑陋的自卑感。脆弱的是自卑作祟的卑微人性,偉岸與光輝的人格開始變得格外刺眼。這是東野圭吾少有的作品,讓人讀后,尤如跌入萬丈深淵之感,不僅倒吸一口涼氣,似乎那雙罪惡的眼一直就在身后凝視著。或許真正毀掉一個人并不是毀滅他的肉體,而是摧毀他的整個人生。
好了,在開始講解這本書之前,先來了解一下作者,東野圭吾日本家喻戶曉的推理小說家,他的作品《白夜行》、《解憂雜貨店》、《嫌疑人X的獻身》等不僅成為暢銷讀物,很多還成為影視作品被搬上了大銀幕。他的作品中有對社會陰暗的揭露,有包裹著罪惡的愛,有對卑微者弱小心靈的慰籍。他的作品在中國也吸引了無數(shù)粉絲的追捧。這本《惡意》可以說同《白夜行》是朵兩生花,也是東野圭吾的巔峰之作。“殺人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死亡不是結(jié)束,而是開始。”讓我們一起在書中尋找“罪惡”的答案!
好了,介紹完這本書的基本情況和作者概況,那么下面我就為你來詳細講述書中內(nèi)容。
知名暢銷書作家日高邦彥在原本打算移居海外的前一天晚上死在了自己的家中。剛剛新婚的第二位妻子理慧,同窗好友野野口修,鄰居太太,以及日高死的前妻日高初美。簡單的案情,關(guān)于一段段熟悉而又遙遠的回憶。當(dāng)你以為案件的真相已經(jīng)浮出水面,但真正的真相卻讓人脊柱發(fā)涼。兇手是誰?作案動機又是什么?本書中最為精彩的并不是兇手的作案手法,而是兇手的犯案“動機”。
當(dāng)真相如抽絲剝繭般,一步一步逼近。人性中的善與惡,美或丑,虛偽與丑陋,一層層被撕開。恨一個人究竟可以到達何種程度?或許這本書真正吸引的是那人性中讓人細思極恐的惡意!這種惡意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很多時候,人們的善良不一定能換來擁抱與溫暖,更多的時候恨一個人的理由可能只是“我看他不順眼而已。”
我分三個部分介紹這本書
第一個重點是:知名作家日高邦彥在家中被殺,兇手究竟是誰?是漂亮溫柔的新婚妻子,還是多年的好友野野口修,又或是上門拜訪的藤尾美彌子?
第二個重點是:兇手犯案的前世今生,一位兇手的自白。
第三個重點是: 兇手恐怖的殺人動機,真正的真相浮出水面。
好,我們先來看看第一個重點內(nèi)容:知名作家日高邦彥在家中被殺,兇手究竟是誰?是漂亮溫柔的新婚妻子,還是多年的好友野野口修,又或是上門拜訪的藤尾美彌子?
故事要從那座美麗整齊的住宅開始,那是一所高級住宅,圍墻內(nèi)山毛櫸和櫟樹長得十分茂盛,濃密的樹蔭覆滿整條巷道。日高邦彥就住在這里,雖然算不上豪宅,但對于日高和他現(xiàn)在的新婚妻子兩個人而言倒也十分寬敞。屋頂采用純和式風(fēng)格,邊窗、拱形玄關(guān)、二樓窗際的花壇則全是西式設(shè)計。沿著圍墻,可以看見方形紅磚砌起的大門。
四月十六日,星期二,下午三點半,野野口修如約來到日高家。野野口是日高從小就很要好的朋友,他現(xiàn)在寫兒童小說的工作也是日高介紹的。來到日高家按下門鈴,等了很久都沒人來應(yīng)門,野野口索性直接通過玄關(guān)的小路,往建筑的南邊延伸走去。
櫻花散落的地面上,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那里。她彎著腰,好像正看著地上的什么東西。她身著簡單的牛仔褲和毛衣,手里拿著一塊像白布的東西。她大約三十五到四十之間,長相平凡,臉色也不太好。原來這是日高家的鄰居太太,據(jù)日高之后的描述,鄰居太太家的貓死了,他懷疑是日高做的,來到這里估計是想尋找一些蛛絲馬跡。她說她的帽子被風(fēng)吹過來了,幾句寒暄之后,鄰居太太便回了自己家。
外出的日高和理慧很快便開車回來了。一下車,日高馬上舉起手做了個手刀的姿勢,表示抱歉。
“行李都收拾好了?”野野口問道。
“除了工作室外,大致都收拾好了,剩下的就交給搬家公司。...早就定好皇冠酒店了。不過我可能要睡在這里。”日高回答。
走進日高的工作室。那是一間約十疊大的西式房間,里面只剩下電腦、書桌和一個小書架,看起來空蕩蕩的,其余的東西大概都打包了。
他們聊了一會,理慧一臉沮喪的打斷了談話。“藤尾小姐來了。”
日高的臉就像暴風(fēng)雨前的天空一樣,布滿陰霾。“藤尾……藤尾美彌子?”
“嗯,她說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跟你談。”
“真糟糕...如果她們想要錢還好辦,可是如果要我將書全部收回或改寫,就恕難從命了。”
藤尾美彌子,藤尾正哉的妹妹。她是一位看起來二十六七歲的長發(fā)女子,身著女大學(xué)生去企業(yè)面試時會穿的那種套裝,讓人覺得這位不速之客在刻意維持著應(yīng)有的禮貌。日高寫過一本叫《禁獵地》的小說,內(nèi)容描寫某位版畫家的一生。表面上雖稱之為小說,實際上作品中的主角確有其人,是一名叫藤尾正哉的男子。藤尾正哉和野野口以及日高讀的是同一所初中。小說中連藤尾正哉之前做過的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也如實描寫,特別是他學(xué)生時代的各種奇怪行徑,日高幾乎是原版重現(xiàn)。這引起了藤尾正哉的母親和妹妹的不滿,認識的人都能猜出小說中的人物是誰。這本書暴露了藤尾正哉的隱私,使他的名譽受到不當(dāng)?shù)脑g毀,她們要求將作品全部收回,全面改寫,所以他的妹妹幾次上門討要說法。
野野口看到有客到訪,于是打了聲招呼,就先離開回家了。
野野口的住所和日高家相比天差地遠,只不過是一棟五層建筑里的一個小套間,工作室兼臥室約占了六疊,剩下的十六疊空間既是客廳也是飯廳,還包含了廚房,而且他也沒有像理惠那樣的美眷。根據(jù)野野口的描述,他到家后在電話中與日高約定,晚上8點在日高家中見面。在此期間野野口與大島先生在家討論有關(guān)兒童故事稿件的問題,一直到7點半分開后乘坐地鐵到達日高家中。
到門口時,屋內(nèi)一片漆黑,連門外的燈也沒有開。他按下了對講機的按鈕,一直無人應(yīng)答。在公園旁的電話亭,給皇冠酒店打電話確認日高是否在那邊。
理慧接了電話,感覺事情不對,于是乘車趕回了家。理慧與他約定40分鐘左右到達,在這期間的半個多小時,野野口在咖啡店與老板閑聊打發(fā)時間。
理惠從出租車上下來,看到屋子全黑,顯得十分不安。
“真的是全黑著。”她說。
“好像還沒回來。”
“可是他不可能出去啊。”
她從皮包里拿出鑰匙,往玄關(guān)走去,野野口跟在后面。
鑰匙一轉(zhuǎn),門順勢敞開來。工作室里同樣沒有開燈,卻不是全黑的。電腦的電源還插著,屏幕發(fā)出亮光。
理惠摸索著墻壁,按下日光燈的按鈕。
房間中央,日高倒在地上。
停頓了幾秒,理惠沉默地走上前去。走到一半,她突然停了下來,兩手捂著嘴,全身瞬間僵直,一言不發(fā)。野野口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往前挪去。日高趴著,頭轉(zhuǎn)向一旁,露出左半邊臉頰。他的眼睛微微睜著,眼神渙散。
“他死了。”當(dāng)聽到野野口脫口而出的真相時,理惠整個人慢慢地癱軟下來,就在膝蓋碰到地板的同時,她發(fā)出仿佛來自身體深處的悲鳴。
就這樣日高死在了自己的家中,是自殺還是謀殺?兇手又會是誰?